匆匆十载

并无

闲文轶事

                             婚嫁



“这份唐突的爱情就这么步入了凡尘教堂。”



“这是我一生中最惊喜的事儿。”



她的父母起初并不赞同,毕竟我出生于下流社会,与她是云泥之别,像她那样的女孩儿,肯定是父母的掌中宝啊,嫁给我这样的人,难免还是不放心。



“萨贝达先生,如果我们的女儿嫁给了你,你是否还会从事于雇佣兵的工作。”



“我不会,我会给她一世安稳。”



“你有能力给她所谓的幸福吗?”



“我会努力达到中产阶级。”



黛儿夫妇的脸上略显为难。



未来的事儿谁也说不定,人都不愿意相信那虚无缥缈的东西。



“艾米丽,你愿意相信他吗?”



我的心略微忐忑,我想听她的答案。



“是的,我愿意。”



黛儿夫妇便没再说什么。



他们为她的人生担忧,却又尊重她的选择,这是难得的。



“你们自己寻个日子吧。”



我和她商讨好,就定在春后约莫三个月。



“五月二十一号。”



我们曾为日期有过小小争吵。



“我认为五月二十号更好。”



她发话道。



“不,五月二十一号。”



我回答道。



“为什么?”



“一是一生 。多了个一,刚好。”



次日,我向上级辞呈,另找了份稳定的工作。



她也和院长打过招呼,五月二十一号左右请婚假。



一切妥当,只等那天。



我与其他新人一般,面红耳赤地期待那一天。



我的亲朋好友纷纷道喜,还有几位调侃打趣。



“黛儿医生这么好一女孩儿,嫁给你可惜了,你说,嫁给我会不会更好呢?”



这字儿一看就是军营里那位粗汉的。



当年我把艾米丽追到手时,他可是在我身旁唠叨了几天。



“她怎就看上了你呢。”



“我俊朗,哪家姑娘不爱?”



“我看你也就那样了啊。”



“比你好。”



他便哑然。



我开始好奇穿起白纱的她,那时她一定会在全世界面前露出一副幸福样,手捧着百合花。



我会穿上与她相衬的无尾服,轻轻吻过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说出那句话。



身旁定是一反往常,热闹凡响。



到那时,我会向全世界宣告,她是我的傻姑娘。



五月二十号当晚,我收到一则通知,署名是她的好友——艾玛·伍兹。



“萨贝达先生,占用您的时间了,现在我们找您来完成一项任务。”



我寻到她们的所在地,她与她的好友皆聚集在一起。



“萨贝达先生,任务是请你帮艾米丽梳一次头。”



可我当时对女人梳理一窍不通。



但我也难以启齿。



我效仿她先前的样儿,将头发梳理柔顺,后,我便手足无措。



到底如何将头发盘绕?



那是当时困扰我良久的问题。



我能照着我梳理的样,扎个干净利落的马尾。



我挠了挠后脑勺,有些窘状。



她照了照镜子,对我笑道。



“很好看。”



身旁起哄声绵延不绝,我没作理,匆匆逃离。



五月二十一号,所有人起了大早。



晨光熹微,鸟儿贪睡。夏日的清晨并不炽热,倒添几许凉。



她揉了揉眼,一副没睡醒的惺忪样。



婚礼举行于教堂,放眼观望,一片红绒。



花童脸上几点稚嫩样,眼中是无限向往。



婚礼上,座无虚席,一片沸扬。



花童撒着花瓣儿,我牵起她纤细的手,款款走向礼堂,正如梦中样。



“我想要让你辛福,和你白头偕老。你愿意接纳我的爱,让我照顾你吗?”



我曾在婚礼开始前问过她。



“一辈子面对一个人,想想固然可怕。但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赌一下。”



她是如此回答。



“萨贝达先生,你确信这个婚姻是上帝所配合,愿意承认接纳黛儿小姐为你的妻子吗?”



“我愿意。”



“黛儿小姐,你确信这个婚姻是上帝所配合,并愿意承认萨贝达先生为你的丈夫吗?”



“我愿意”



戒童将戒指呈上,我与她互相交换那被称为爱的银环。



她将手中的花儿抛向拥挤的人群,得到祝福的,正是我那位军营中的兄弟。



那时我便确信,他定会同我们一样,收获到一份人世最为美好的爱情。



我与她拥吻时,只觉万籁无味,唯一听到的,只有她那句声若蚊蝇的我爱你。



我在她手上写了几个单词。



“me,too.”



那一刻,我向全世界宣告了,她就是我的傻姑娘。



不知道婚礼流程有没有写错,将就看吧,毕竟咱也没经历过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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